“明天打球不?”卫九州凑在宁馥旁边问。
他奋力一绷胳膊上的肌肉,硬生生将那箱子抬住了。
宁馥看了他一眼,“太沉,一人一半抬吧。”
卫九州从善如流,“嘿嘿”笑着由她承担了大部分的重量。
他在宁馥面前一向是挺没面子的,但他本来也不在意这个。
宁馥高兴,他也高兴,这个年纪男生的面子原本也经常掉了又捡捡了又掉的,没什么所谓。
但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在一块玩篮球了,这个不能忍。
宁馥问他:“还叫谁了?”
卫九州一脸无辜,“叫他们干嘛?”他理直气壮,“我就想和你一个人玩。”
宁馥看他一眼,男生突然意识到这句话似乎太暧昧,热血“呼啦”一下子冲上他的面颊。
他吭吭哧哧地加了一句,“我、我学会拉杆了好像,先跟你练练,省的以后和他们打球的时候炫技失败了很跌份的。”
他怎么说也是校队的队长。
这个时候就又追求起男孩子的尊严来了。
两个人抬着羊上楼,箱子放在家门口,卫九州就下楼去了。
宁馥从钉在门边的邮报箱里拿今天的日报,一个大信封跟着掉出来。
卫九州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楼上宁馥在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