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却只敢对宁馥放嘴炮。
一方面是因为叶晓梦的死似乎余波未平,另一方面,则是宁馥来的第一天,就让人知道了她不好惹——
她打了个人。
上分组课时初级班的形体老师,伸手摸了两个小姑娘。一个摸的胸,一个摸的屁股。
第三个摸到宁馥这儿,他嘴上还在开带颜色的玩笑:“听说你的才艺是徒手掰砖头、胸口碎大石么?真爱开玩笑,你要是做不到,老师可要罚你啰……”
手刚搭在宁馥腰上——
就被宁馥一个转身,一脚踢在腰腹之间。
这一脚把形体老师跺出去两三米,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好半天没爬起来。
“有没有人和你讲过,再一、再二、不再三?”女孩居高临下看他。
整个练习室都安静得像坟地。
那形体老师呻吟着,挺大的个头却委顿在地,哼哼唧唧地蠕动着,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这才破口大骂。
一屋子女孩儿听着他刚骂出个“你他——”
“妈”字还没出口,宁馥几步走上前去,眼瞅着脚就抬起来了。
这一脚要真踩下去,估计肋骨也得折几根……
那个“妈”字就被硬吞回去,使这个男人发出一声奇怪的怪叫。听着和尖叫鸡被掐住脖子类似。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什么面子、人情、潜规则,都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