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个排的兵,除了要为弹体残片挖掘出人力,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牧仁赤那飞快地安排了警卫保护弹坑,转头对宁馥几人道:“你们紧跟保卫,我去看看。”

弹头室的几个人一瞧这阵仗,个个紧张,拳头都攥紧了。

“我们不用保卫!给我们枪,我们也要保护弹头!”

说话的是那个之前在车上和宁馥请假的专家。

这时候也顾不上惦记老婆和闺女了——他们的心血,谁要是想来搞破坏,谁就先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

牧仁赤那看了他一眼,转头又看看宁馥。

宁馥默默把[草原巾帼]的称号挂上了。

牧仁赤那摘下自己的八九式配qiang递给宁馥,“注意安全。”

说完从另一个兵手里接过一支步qiang,带人往木仓声传来的方向去了。

篝火哔哔剥剥地燃烧着,大家伙却丝毫没有享受温暖的兴致。天上一轮银月初升,光芒撒落,也无人欣赏。远方传来狼的嗥叫,更令人胆战心惊。

漫长的二十分钟过去,篝火光亮照不到的尽头,终于从黑暗中遥遥地走出几个人来。打头的是牧仁赤那。

大家都大松一口气。

几个兵搬着东西,旁边跟着他们的维族向导,大叔肩上背着猎qiang,束手束脚,看着挺不好意思。

闹了半天,是向导大叔在大伙忙着扎营架篝火的时候脱离了队伍,仗着自己熟悉地形了解戈壁摊,跑去打猎了。

“那个干,你们吃上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