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羊群跟得更紧些,在回去的路上宁馥没有关[动物亲和者]光环。

然后他们这一路上就遇上了不老少碰瓷的动物。

——三只兔子两只狐狸,还有一条傻乎乎的本该在冬眠的蛇。

牧仁赤那明显很兴奋,如果不是宁馥强调赶紧去要紧,他恐怕要把这些冲着亲和者光环来的动物全都挂在马背上当战利品了。

“那是好皮子。”他反复对宁馥念叨,“一冬天碰不上几只狐狸,打了做皮帽子,好看,能给你换香皂。”

宁馥懒得追究他是怎么知道香皂的事情,只明令禁止道:“不能打。”

——开玩笑么!她现在和牧仁赤那算是队友,这杀戒一开,她的动物亲和者光环恐怕得直接变成“动物杀戮者”了!

牧仁赤那不说话了,骑马跟在宁馥身后,一张挺英俊的黑脸没什么表情,但宁馥从中莫名读出了一丝委屈。

他好像怕宁馥生气,结结巴巴地试图夸奖她,“你……你很厉害。”

他顿了顿,似乎在搜肠刮肚地找寻更合适更贴切的形容词,过了几秒,才道:“很了不起。”

宁馥猜这是系统金手指的缘故,她取掉了[草原巾帼]的称号,“现在呢?”

牧仁赤那一愣,他随着宁馥的话,再度仔仔细细地打量她。

两个人骑在马背上,风雪渐停,月光透过云层的缝隙照在宁馥的脸上,却不比她的容颜更温柔。

牧仁赤那也觉得似乎有什么隐约改变。

就像在遇到狼群的时候,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要保护羊群,保护宁馥。

羊群是集体的财产,而宁馥是自己的战友和同志。

为了这个念头,他可以流血,可以受伤,可以面对一切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