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点进来。”
似乎是因为这句话,骆商进门将室内温度调高了几度。将阿蒲的书包放在书桌,拉开椅子。他并不急着让阿蒲开始学习,从旁边撕了张便签下来,递给阿蒲。
“这是要干什么?”
“上次不是说要定个小目标吗,你把目标写在上面,我才能知道。”
阿蒲回去确实想了下,将自己这个阶段想要突破的分数写了上去,具体到某个科目。骆商慢条斯理看完后,将便签重新递了回来,“再添几句话。”
“第一,有问题不懂就问。第二,及时请假。最后,毕业前不能谈恋爱。”
前两点阿蒲很能理解,但最后一点出现的有些莫名其妙,她面带着犹豫,笔久久停在纸面没有落下。
骆商双手交叉搭在西装裤上,略显骨感的手腕上面扣着银质手表,鼻梁上架着细框眼睛,他眼睛疲惫时时常会带。
想起昨晚少年远远朝他投来的一眼,骆商嘴笑带着点笑意,像是胜者对败者的鄙夷,语气却温和道,“你要是因为谈恋爱学习退步的话,那我这段时间辅导你的心血不就白废了。”
“阿蒲,你知道的,我是商人。”
对啊,阿蒲怎么忘了这点。即使骆商再怎么温和,都改不了他是一位商人,无利不起早。所以他能看着自己一步步陷进去。
而他自己是手执鱼竿的农夫,心情好了鱼线稍微松松,心情不好了也能毫不留情的将整支鱼竿收回。
在那段关系中,沉浮的一直是自己,他却从来没有过失控。
阿蒲成绩拉后腿的只有物理和数学,短短一个下午,骆商帮她把考试的基本大纲梳理了一遍,又试着做了一套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