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表的主人显然没有把它当一回事,依旧懒懒靠在椅背,漫不经心的出着牌。
眼看着就要赢了,陈京柏心里却憋屈的很。转眼看见安静坐在旁边的阿蒲,他挑了挑眉,故意侧头问,“最后一张牌,阿蒲帮我看看可以吗?”
阿蒲点头,将最后一张盖在桌上的牌掀起,递给陈京柏。
虽然早就知道是什么牌,但此时陈京柏也装出惊讶样子,毫不吝啬夸赞道,“手气真好。”
他挑衅般看向对面。
骆商扯了扯嘴角。
心里憋着的郁气终于吐了出来,陈京柏心情十分舒畅,毫不客气拿过手表,刚想递给阿蒲让她拿着玩,突然又愣住,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骆商那狗东西的表让阿蒲拿着?
绝对不行。他手的方向一转,随意将表扔给身边人,“送你了,拿去玩。”
骆商依旧没什么表情,面色寡淡,全程没有抬眼看过阿蒲。只是在其余人摸着表赞叹时,偶尔嘴角会噙着一抹笑容。
雕花的梨木窗洒下斑驳的光影。
阿蒲吸了吸鼻子,低声道,“我想去下洗手间。”
“需要人带你过去吗?”
陈京柏对阿蒲向来有耐心,这半个月里,他几乎每天回家时都会给阿蒲带份礼物,有时是镶嵌着钻石的蝴蝶结发卡,有时是各种奢侈品项链。
阿蒲的房间里顿时除了各式各样的玩偶,还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礼品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