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蒲点了点头。
放了音乐,不知为何,陈京柏心里总有一种不得劲的感觉。瞥见车上的荔枝糖,他拿过去给阿蒲,“这是陈颂放在车上的,你试试好不好吃。”
讲到一半才想起阿蒲可能不知道陈颂是谁,陈京柏又解释道,“陈颂是你弟弟,现在在一中读高三,晚上估计就能见到。他脾气有些暴躁,但人还是很善良的。”
不知道那位脾气很暴躁的弟弟会不会欢迎自己。怀着这样的忐忑,阿蒲接过手中糖果,“谢谢哥哥。”
陈京柏心满意足回头,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得劲了,这声哥哥真好听!
蔡盈很快回来,眼里泛着泪花,上车前她擦了擦,温柔地摸了摸阿蒲头,“我们回家。”
车慢慢驶出骆家,与此同时,一辆车擦肩而过。
骆商显然有点急,面色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他停下车,大步走进客厅,急声问,“阿蒲呢?”
宁清音从未见过骆商如此心急的样子,向来爱干净的人,衬衫没有熨整齐,眼睛猩红,身上还有股烟味。她皱了皱眉,“怎么又抽烟了,不是头疼不能抽吗?”
今天封安刚到公寓时,也说了这样的话。封安看着他桌上一整缸的烟灰问,“怎么抽这么多?”
看了眼四周,没有阿蒲的影子,他调侃道,“你的小金丝雀跑了?”
骆商脸色沉了沉,手上翻文件的动作不停,“到底有什么事情?”
“来送文件,顺便告诉你事情查到了,当初孙梅和陈夫人是在同一家医院生产,前后不超过两小时。”
骆商手顿了顿,穿上大衣就往外走。
“阿蒲刚才走了。”宁清音道。
“走了?”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阿蒲竟然是陈家的女儿。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