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砸在地上,里面的烟丝掉出来。
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味钻进鼻尖,阿蒲被迫使着抬头,连呼吸也忘了。他伸手捏了捏她脖后颈让她放松。
就在阿蒲想着这个吻还要继续多久时,骆商克制地松开她,喘着粗气将她按在怀里。
阿蒲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被放在床上,继而传来关灯关门的声音。
都说喝酒会断片,但显然阿蒲并不属于会断片的那种类型,只能说酒精壮了她的胆。一觉醒来,她只觉得头有点晕。
估摸着人已经出门,她磨磨蹭蹭下床。
刚一出去就和某个本来早应该出门的人碰上,骆商在系领带,见她出来回头,“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
他沉吟片刻,“我想说的是,昨天晚上你看的那本书我帮你收好放书房了。”停顿片刻,“不过—”
“确实喝醉了。”
阿蒲松了口气,拿着小水壶去外面浇水。骆商走后不久,外面传来门铃声,骆嘉石带着鸭舌帽和口罩,进门便摘下躺在沙发上。
骆嘉石问,“有水吗?”
阿蒲给他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他说,“你怎么突然来我哥这了?”
“夫人让我来这边的。你要是找他的话,他已经出门去公司了。”
“我来找你的。”骆嘉石又喝了口水,“上次演唱会—”
“上次的演唱会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