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云乔可不会被她带着跑。
沈云乔只是一声冷笑:“所犯何罪?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是罪!”
“身为奴才,主子叫你生你便生,主子叫你死你便只能死,从来只有你们听从的份儿,还能轮的得到你来质问主子?”
沈云乔一声厉喝:“来人,将这不敬主子的刁奴给本妃拉下去,重打二十板!”
“是!”侍立在左右的王府嬷嬷们高声齐应,动手便把人拖了下去!
其他的刁奴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他们原本还想狡辩几句,想着反正薛嫣嫣在柳家不受宠,少爷、大老爷、国公爷都不会为她说话,摄政王妃一个外人能把他们怎么样?
竟然没想到这小王妃如此厉害,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
可偏偏,主子打奴才本就不需要理由,想打就打这本就没错。
“薛娘子新妇上门顾及着体面,不与你们一般计较,你们竟然蹬鼻子上脸不知自己姓甚名谁,胆敢踩在主母的头顶作威作福!听着,从现在开始、从你开始,每一个人,都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地重复一遍,若有半句胆敢狡辩,看本妃不割了你们的舌头!”沈云乔指着最边上一人发令。
这些老婆子老家丁们看到吴嬷嬷被打都吓死了,谁不知道王府中的刑罚最是严苛?
被点名的那跪在最边上的老婆子更是不敢违抗,只得将自己说过的“薛嫣嫣是贱骨头”等言再说一遍。
沈云乔只是将他们的话一一听完,就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即将子夜,她在梨书院闹出的这一番动静国公府上必定都已经清楚了,定然时时有人盯着这边的情况,及时向老国公和柳亦书报告。
沈云乔要的反而是柳家人完全清楚今日之事。
“他们既已都认罪,便都拉下去,统统打上二十板!”沈云乔小手一扬,“尔等乖乖领了罚,挨了板子之后自己去回了国公爷,就说是本妃的意思,让他亲自裁夺你们在柳府的去留。”
奴才们一听可都吓坏了,谁都不想失去在国公府的这份好差事,连连磕头求饶。
一直在一旁跪着不敢吭声的方晚意也说:“娘娘,他们也是无心之失,虽然有错,但还请娘娘宽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