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有一点——
“既然侍酒能想出沈惜音怀孕的借口,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看来北堂弈还是和沈惜音云雨多次了。”沈云乔的心情随着自己的意识忽上忽下的。
“不能吧……”如娘想了想,倒也觉得不好确定,“娘娘您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我去帮你确认一下。”
“这怎么确认?你了别去问北堂弈,好像我多在意他似的!”沈云乔脾气硬着呢。
“娘娘放心,奴婢自有最安全可靠的办法。那沈惜音不是还在地牢待着呢嘛!”如娘自信满满。
沈云乔倒是不管她:“反正别丢我的脸就行。”
“啊呀好疼啊王爷,再打奴才就死了……”
“啊啊啊疼啊疼啊……我要晕了……晕了晕了……嘎!”
主仆二人悠闲地站在树林外边聊天边看着侍酒被人拿着板子打屁股,就差一把瓜子了。
“王爷,晕过去了。”负责打板子的门房老黄上前请示。
沈云乔这个距离听不见北堂弈说了什么,反正老黄就此收起了板子,把才挨了十个轻轻板子就装晕的侍酒给太下去了。
沈云乔和如娘两人一老一少毫无人性地目送“晕倒”的侍酒从自己面前离开。
“娘娘你觉得他装得像吗?”
“你觉得呢?”
然后两人同时摇摇头,回家去了。
只一夜的功夫,侍酒挨打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结合起沈惜音大张旗鼓地办接风宴结果被北堂弈责骂的事,在八卦方面从来都很有天赋的京城百姓们很快就想到了——
“是不是侍酒和沈惜音勾结一气阳奉阴违啊?”
“沈惜音怀孕受封一事绝对有猫腻儿,怎么看王爷也不像还喜欢沈惜音的样子!”
沈云乔一早去了趟大理寺,回来这一路上听了不少类似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