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奴才明白了,太早的话打您自己的脸。”
“找死!”北堂弈作势要打。
侍酒吓得拔腿就跑。
沈云乔一整个大离谱!
北堂弈这是干嘛?
不是你自己下旨册封的?怎么又不封了?
“哎哎王爷……”沈云乔追上去。
沈惜音也追了上来:“求王爷给妾身明示……妾身若有哪里做得不妥之处一定改正,只盼王爷不要废黜妾身!”
“是啊阿弈,你不是说她怀孕了吗?好歹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啊!”沈云乔对那未出生的孩子可没仇!
“你给本王进来!”北堂弈一把拎起沈云乔的衣领将她拽进房中。
正堂的房门关上,沈云乔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北堂弈无可奈何地指了指她,这番丢人的阴差阳错到底也没有办法和她说清楚。
门外沈惜音和沈刘氏跪着不住磕头,直说自己错了。
“臣妇不该擅自做主,臣妇已经知错了,求王爷千万不要迁怒夫人啊……”
“妾身知错了,求王爷不要罢弃妾身,若是被王爷纳了又弃,妾身便没活路了啊……如果妾身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明示,直接赐死妾身给个痛快吧!”
北堂弈被吵得心烦,直接命人将这祖孙二人给拖下去到地牢里关着。
“王爷……王爷!”沈惜音声声泣血,撕心裂肺。
北堂弈恍若未闻,绕到后堂处理这几天的军务去了。
沈云乔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直到听不到沈惜音祖孙二人的声音了,这才回过神来,跑到后堂去找北堂弈寻问。
“这下消气了?”没想到北堂弈先问。
“呃……”沈云乔满脑袋问号地走到他身边去,“你问我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