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
“是,我是任燚。”
宫应弦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喝水。”
这么清晰的表达,让任燚欣喜不已,他转身给宫应弦倒了杯水,坐在床边看着宫应弦喝。
任燚握着宫应弦的手:“累不累?”
宫应弦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是累还不是不累。”任燚耐心地问。
宫应弦想了一会儿,皱起了眉。
“好了,没关系,不会回答就不回答了。”
宫应弦把水放到了床头柜,探身过来,很理所当然地亲任燚,好像这是他最感兴趣的事,每天都要亲上好多次,尤其是当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任燚时,这就是最好的回应。
任燚也用柔情“回应”着宫应弦,脑海中突然回荡起了庞贝博士的话,心湖激荡起一圈圈涟漪,越扩越大。
当任燚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单膝跪在了床上,搂着宫应弦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心湖翻腾起了烈浪。
这个吻逐渐狂热,逐渐失控。
任燚故技重施,将手探进了薄毯里,隔着裤子握住了宫应弦的性器。那里原本还绵软蛰伏于腿间,刚一被他碰触,就微微一抖,在他掌中起了奇妙的变化。
任燚唇舌并用,扫荡着宫应弦的口腔,感受着掌中物在他的抚弄下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直至膨胀成一条完整的柱状物,他随手一掀,薄毯飞了出去,那物件横在大腿上,在裤子下面鼓起一道狰狞的痕迹。
在亲得气喘不止的间隙,任燚笑着说:“你这段时间,像个小孩儿似的,这里可不像,吃什么长大的你,我是不是也要试试冷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