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痛。”
“留了这么多血……”任燚用手搓了搓脸,趁机抹掉已经有些湿润的眼圈,“子、子弹,不在里面吧。”
“是擦过去的,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但是,眼下什么也没有,也不能消毒也不能缝合。”任燚下意识地左顾右盼,企望能找到什么东西来帮助宫应弦,可什么都没有,他甚至无法送宫应弦去医院,“先把伤口擦一下。”任燚知道宫应弦怕脏,哪怕是清理干净一点也能让他好受一点。
“等救出言姐,我自己会处理。”宫应弦凝视着任燚,一双眼眸里别无他物,“你亲我一下的话,就更不痛了。”
任燚忍不住笑了一下:“你现在怎么越来越皮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宫应弦面露疲倦地笑意,“总是没个正经。”
任燚用干净的衣料擦拭着宫应弦伤口周围的血,边擦边说,“那你是喜欢我正经点吗?”
“你怎样都好。”宫应弦没有犹豫地说。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可以变成什么样,你喜欢‘正经’的,我就‘正经’点。”任燚亲了一下宫应弦,又轻咬他的下唇,“比如,以后只在床上,什么花样都不玩儿了,一周不要超过一次不然伤身,你说好不好。”
“不好。”宫应弦反咬了任燚一口,“你不要成天就知道逗我。”
“我没逗你,我说的是真的。”
“不好。”宫应弦伸手扶住任燚的后脑勺,将人拉进自己,鼻尖轻蹭着那温暖的脖颈,“我要在好多地方,要好多花样,你……你全部都要教我。”
任燚噗嗤一笑,故意斥责道:“你怎么这么好色,这样怎么行呢。”
宫应弦脸一热:“你还有脸说我。”
“那我可以不要脸,你可不可以嘛。”任燚一边分散着宫应弦的注意力,一边给他清理着伤口。
宫应弦一时竟也真的忘了右臂上钻心的痛,他的手顺着任燚的背脊抚摸着,一路往下,最后揽住了那紧瘦的腰,并小声在任燚耳边说,“任燚,我是不是真的很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