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向荣哼了一声:“恢复得怎么样?”
任燚甩了甩胳膊腿:“屁事儿没有了,一氧化碳算什么,我可是老消防的儿子,我在我妈肚子里就有抗体了。”
任向荣忍不住笑了:“净胡说八道。”
任燚坐在了桌前:“爸,咱们吃饭吧。”
席间,任向荣问起出警的经过。
普通民众在新闻上看到的只有医院的第一次爆炸,后面吕博青挟持人质的事,上面不让媒体报,怕造成恐慌,所以任燚也没有告诉任向荣,怕他更担心自己。
任向荣听完之后,气愤不已:“这些杂碎越来越猖狂了。其实按理说,以前的治安远没有现在好,纵火犯更多,可是现在有网络呀,这些变态居然通过网络凑到一块去儿了。”
“是啊,这是现在警察最头疼的事,警察认为他们已经形成了教派组织。”
任向荣深深皱起眉:“……教派。”
“崇拜火,把烧死人说成是净化人,非常疯狂,这个组织在国内还潜伏者许多成员,而且可能跟十八年前宫家的案子有关。”
任向荣惊讶道:“真的?”
任燚沉重地点点头:“所以我上次才急着找你了解当年的事情。”
“但我好像也没帮上啥忙。”任向荣摇了摇头,“老糊涂了,是真记不清了。”
“爸,你留下的出警报告就帮了很多忙了,我也从支队那里调出当年的资料了,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发生这些事,我们早就开始调查了。”
任向荣面色凝重:“这是一件……大事呀。”
“没有宫家的案子,这也是一件大事,只是现在这个牙阝教组织的水更深了。”任燚放下了筷子,“爸,其实今天我跟你说这些,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