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缠着江怀玉手腕,白和黑分明,江怀玉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是谢眠设想过很多遍的模样,他说完,见谢眠没动静,又催促了两声。
谢眠握住了他手指,如同对待易碎品,又或者是神明,缓声道:“弟子很想你。”
五十年不过自己一天零几个时辰。
江怀玉无法同样有这种浓郁的想念,他只能理解,望着谢眠,道:“为师知道了。”
可谢眠却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
“弟子很想你。”
“你到底想做什么?是想听——为师也想你?”江怀玉看不穿谢眠在想什么,自己所教他的运筹帷幄、兵法、忍耐、术法,他都学会了,就连自己不曾教的棋,他也会。
会得太多,江怀玉就越发看不懂他。不过,江怀玉并不介意看不懂他,他心里更多的是骄傲和欢喜,教出谢眠这个弟子。
虽然绝大多数时候是谢眠自己悟的,他并没有教多少。
“为师也想你,可以吗?”江怀玉试探道。
“还不够。”谢眠道。
江怀玉懂了,他踌躇片刻,示意谢眠低下头,快速亲了谢眠额头:“现在可以了吗?为师想你,很想你。”
谢眠轻笑了声,早已沉淀于心中的一个念头疯狂滋长,他握紧江怀玉手指,感受来自江怀玉的温度。
“赶紧放开,神派来杀你这事还没解决,还有好多事没解决……”江怀玉十分清醒道。
谢眠终于解开铁链,江怀玉见状,招过一旁的衣服要起身,衣服刚拿到手,江怀玉被压回床榻,黑衣微冷,浸着血液的唇撬开江怀玉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