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玉有种不好预感,他从信封里倒出两件东西,一件是乾坤戒,还有一件是一卷手指大小的画卷。
画卷从信封里倒出来,刹那间变大,江怀玉接住画卷,展开一看。
画卷上画着个衣衫不整的白衣青年,青年秀气,目含秋水,顾盼生辉。他醉卧花丛,侧脸从画中望来,似乎要勾人巫山云雨。
江怀玉:“……”
江怀玉震惊的差点没拿稳画卷,这不是林湛吗?
“师尊,你在看什么?”谢眠不知何时来到长明殿,江怀玉抬头看去,只见谢眠站在不远处,依旧黑衣高马尾,笑吟吟看着自己手中画卷。
温顺、无害。
“没什么。”江怀玉当即收起画卷,表面镇定自若握紧画卷,实际内心很慌。
谢眠没看到画卷上画了什么吧?窥视对方以后的爱慕对象,现在有好感的人,这是怕死得不够惨烈。
江怀玉在心里连说三遍不慌,才不慌,他将画卷缩小,连同信笺和乾坤戒一起重新放回信封中,“三宗大比要开始了,你还在此做什么?临阵退缩,不敢去比试切磋?”
“师尊误会了,弟子是见师尊没在场,特意回来寻师尊。”谢眠应道,他目光看向江怀玉手中信封,“师尊刚才在看什么?”他又问。
江怀玉:“……”
江怀玉冷声道:“与你有何关系?身为弟子,反倒问起师尊的事来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先管好你自己的,不该知道的事情少问。”
“弟子明白。”
谢眠收回视线,不再看画卷,也不再看信封,他道:“弟子只是见师尊收得太快,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画卷。”
江怀玉冷笑一声,“你再胡说,休怪本尊不客气。本尊怎么会有不正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