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玄魏宗谁最闲,非原主莫属。
他不是没有空,他是天天都有空,哪天忙起来才是活见鬼。
江怀玉已经黑化了,现在是黑化江怀玉。
睁眼说瞎话,说自己忙,一点不心虚。
谢眠神色黯淡几分,他嗯了声,松开还抱住江怀玉的手,退后两步,垂下眼帘。
低着头想了良久,谢眠轻声道:五宗大比结束后,师尊,让弟子咬一口。”
“你说什么?”
江怀玉有些错愕,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仔细回想,确实没听错。
压下错愕,江怀玉眼皮直跳,睨谢眠一眼,冷声道:“咬本尊,怎么,你牙痒,想吃人?”
“弟子不敢。”谢眠抬起眼,抿唇,有些不自在道,“弟子只是想咬一口,师尊血甜,想再尝一点。不行吗?”
江怀玉:“……”不行。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想乘机咬死我。
怀疑归怀疑,江怀玉不会认为他想以此咬死自己,在宗内杀自己,无异于是把自己置于险境,这不是谢眠的风格。
谢眠疯起来才会不管不顾,把自己置于险境,随心所欲;他清醒时,阴狠心机,更喜欢在暗地里悄无声息解决问题,即便暗地里沾了再多血,表面也是干干净净。
现如今,谢眠清醒无疑。
“师尊若不同意,弟子只当从来没听过补偿一事。“谢眠别开头,不看江怀玉,“只是,师尊,做不到就不要轻易承诺。弟子告退。”
“站住,本尊有说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