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哭笑不得：“你有么有想过，你已经是一个名声在外的厨师了，我收你为徒，压力也很大的。”

余嘉：“你比我出色，你就可以当我的老师，不需要有什么压力。”

两人站在门口默默对视，谁都不想轻易放弃。

路易莎在后面看得困惑不已，小心地过去提醒苏珊：“店长，现在有人在围观。”

一句话总算是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苏珊退后一步，让余嘉进门：“进来说。”

余嘉第一次进入苏珊的店，就察觉到了这家店与自己以前去过的所有餐厅不同的地方。

这里太小了，堪堪放下十几张桌子，加上楼上的空间，也不会多于三十张。厨房就在楼下，几乎没有任何遮掩地清晰可见，不管苏珊在里面做什么，大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叫做路易莎的少女好奇地打量自己，那种目光似乎也并不让人觉得冒犯。余嘉和她对视，她就飞快地移开视线，过去给自己到一杯水过来。

是柠檬的味道，余嘉抿一口，觉得更加清醒了。

是的，自己要留下来。

抚育院和这样糟糕的环境孕育了苏珊这样的大师，那自己也该更加努力，不能辜负自己所拥有的条件。

苏珊过去给他拿一点小点心过来，摆在桌上：“关于你的问题，我觉得……”

余嘉：“师父，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