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
钟阑在梦中皱起眉头。
胳膊一抡——
闻姚瞪大眼睛,似乎以为自己将遭遇和周奕一样的待遇。忽地,那只胳膊一转弯,揽过他的脖颈,将闻姚整个人拉进床铺!
钟阑闭眼皱眉,哼了声,丝毫没有醒来的预兆。不仅如此,他病发时对闻姚体温的渴求也没有减弱,将闻姚当成一只玩偶似的,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不停地用脸蹭闻姚。
刚擦完身,又是一身汗。
闻姚苦笑。他凑过身子,轻轻在他耳朵上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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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钟阑的头疼终于结束了。然而病退时人反而更虚弱,刚醒来的钟阑倚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热的桂花糖水。一整日未进食,胃有些难受,只能慢慢吃些东西,钟阑躺在床上眼神惺忪,虚弱不堪。
上午两人都被叫去处理紧急公务了,钟阑乐得清静。
忽地,门被一把推开。
钟阑惊喜抬眼:“你来了。”
周奕冷冷看着他:“倒不用装的如此热切。昨日你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拒绝朕吗?”
昨天他那一下膝撞,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你在说什么?”钟阑眯眼,似乎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昨日我答应了你的合作,然而头疾发作倒地不起。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你在装什么?”周奕冷笑。
钟阑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紧接着眼睛慢慢睁大。诧异、落寞与适度的憎恨交织。
周奕猛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