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阑这才发现,自己被闻姚的体温和触感分散了注意力,竟然眼花跳了一行。他呼了一声,正准备改口,忽地全身都紧绷起来。

“闻姚,你……轻点儿……”

闻姚的另一只手似乎与他本人有着不同的任务。他用下巴磨了磨钟阑的颈窝:“怎么了?先生,你若是和师弟上课可不能这样。连行都看错了。”

“我不会的,你先放开。”钟阑大喘气。

终于,闻姚放过了他。

耳旁的声音带着阴恻恻的笑意。

“好,下面我们来继续。这次,先生得做例文了。”

钟阑的脑子一片空白。

一个吃醋、热衷于师徒游戏的疯子,该怎么安抚?

“先生,你连字都写错了呢。若是教师弟时都这般,那可误人子弟了。”

“你别再疯了!呃啊……”

……

北原,茫茫鹅毛大雪在屋外呼啸。

宽阔宏大的主殿里,只摆着两张并排的座椅。

一人坐在左位,用手撑着脑袋。

带着风尘仆仆之感的脚步声从门外走近,越来越响。

“周奕,你见到钟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