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阑后颈一僵,心里已经将闻姚的祖宗十八代骂尽了。

原著说的疯癫暴君,诚不欺我。

“陛下,你瞧。实打实地对打,我还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仍能占到上风。”闻姚凑近了,把钟阑逼得脸贴在墙上,“你又伤了我的心一次,我便得从陛下这儿取一次款待来。当然,陛下为我心软,我也得等价回报。”

他将脸埋在钟阑颈侧。

钟阑浑身冰冷僵硬,然后听到自己的青丝间有一人在深深吸气,满足地叹声。

随即,闻姚十分“心软”地放开了钟阑。

钟阑挣脱的第一时间就跳得离他几丈远,骂骂咧咧头也不转地离开了。

闻姚留在原地,脸上笑容尽失,紧紧盯着背影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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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后,钟阑有了一个疯狂的猜测。

那种亲昵的语气、肢体接触、莫名其妙的嘴角吻……

“他不会真的是在示爱吧?”钟阑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既然示爱,他为何又透着一种恨与不甘呢?

哪有人是这么示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上辈子绿了他似的。

他晃晃自己的头,打算把脑子里的水甩出去。

他越想越心烦,也越心急,立刻抽了信纸出来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满篇都是盘点闻姚的危险行为,以及鼓吹对方与自己私奔回辛国。

他找了信使:“将这封信交于京城徐氏公子。”

信使提问:“请问陛下,您想交予的是大公子,二公子还是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