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阑一边听,心思却飘散了。
庆功式提前了。
这个事件被提前了一个月。冥冥之中,一些小事情的差错卷起了齿轮,让剧情线的变化越来越大。
闻姚捕捉到他不安的心绪:“陛下?”
“没事。有些走神而已。”钟阑轻轻一笑,安抚似的在他茶几上的手上拍了拍。
恒泽公站在台下,被当成了空气。他翻了个白眼,清清喉咙,正打算向钟阑“请”一些建议。
然而堂上两人却像没看到他站在下面似的。
闻姚继续关切:“陛下,您最近精神不佳,庆功式要不延后吧?”
钟阑慈爱地笑了:“没事。朕还没到这种程度。”
恒泽公咬牙切齿:“咳咳,陛下关于庆功式……”
钟阑语气一转,头疼似的挥挥手:“你准备的不错,就这么办吧。下去吧。”
恒泽公:“……”
气死了!
他愤愤地出宫,坐在马车上狠狠拧自己大腿,吹胡子瞪眼:“这小白脸比上一个还难弄,这是联合起来给本王摆脸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