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鸟啼声清脆,打破了御书房内的寂静。
未帝轻放下手中杯盏,看着对面壮岁从戎的男人,面上缓缓露出了笑容,似是感慨:“十六年了。”
“是啊,十六年了。”对面的中年男人也放下杯盏,声音幽沉。
“子期守了未国十六年,朕在此敬你一杯。”未帝看着对面多年不见的好友举杯道。
对面的男人神色却是顿了顿,眼中有恨意一闪而过。他大口饮酒,任烈酒入喉辛辣,宛若大火熊熊。
他轻笑道:“倒是许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了。”
十六载从戎,他都快要忘了,他苏牧,字子期。
未帝看着苏牧,犹豫良久,终究还是问出口:“朕记得,八年前,子期便说那是最后一次回杏陵。如今这是”
苏牧轻晃着酒杯,斯文俊美的面上带着笑:“宁兄也为我照看了那丫头十多年,这一杯酒,敬你。”
“如今,兵权还你,女儿,我也该带走了。”苏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