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凌非在愧疚的同时，心中的保护欲和占有欲都更加强烈了。

幸好，穆成州不介意被他连累，还愿意让他以真实面貌出现在直播间里。

凌非梳理着小奶猫柔软的绒毛，动作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心中却格外满足。

凌非随口问道：“你的直播应该有不少人在看吧。”

潜台词是：让我看看有多少人在围观我们的卿卿我我！

穆成州并没多想，老实地答道：“是啊，有挺多人的。现在刚开播，已经有……个十百千万……”

“……十万百万千万……”

“哦，是三十多亿人在看。”

凌非：“？？？！”

凌非手上的动作都僵住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他完全没想到舟舟的直播已经火到这种地步了。

凌非清楚地记得，在他第一次参与直播时，舟舟告诉他，他们有了几百万的观看人数，语气中满是喜悦和激动。

可现在距离那时只过了不到一个月，居然就变成三十多亿了？！

要知道，帝国总人口也就差不多是这个数了，何况现在还是帝国的凌晨，怎么可能全民在线看直播呢？？

穆成州却摆出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模样，用猫爪洗着脸，云淡风轻地解释道：

“都是多亏了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人啦。他们每次一给我泼脏水，我的曝光度就会迎来一波暴涨，好多人一开始只是凑热闹才来看直播，结果看着看着就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