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疏离。就像是谈着什么交易一样。

这让林清风心中一痛。

“不！你是我师傅，一辈子都是我师傅！你怎么能让我忘记？师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赶我走？我不怕的！你说出来，我跟你一起承担。师傅，其实，我喜欢你……”

林清风最终还是说出了心底话。

他经历过失败的婚姻，他前世爱错了人信错了人。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实是配不上她。

可是怎么办？她就像是他的救赎，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来。

前世的种种，他已经放下了，可如果师傅抛弃他，他这辈子可能都放不下。

他这一世，想要重新开始，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顾盼也想他好好的活着，所以才会跟他说这些。

忘记比记着，好太多。

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太难了……

就像她忘不掉那些曾经为她死去的兄弟和亲人朋友……

“我是真的要死了，圣教的圣女，都能预知自己的死亡……我都没敢跟族人说，你是第一个。”顾盼一边说一边笑了，“清风，你是一个好盟主，你以后会是整个武林都敬仰的存在，我很骄傲，有你这样的徒弟，但我真的没办法，再做你的师傅了……忘了会更好。”

“所以你不是因为喜欢楚无门，才想着嫁给他，你只是因为预知了自己的死亡，想要拒绝我，所以才做出嫁给他的事情！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而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林清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得很重，他又开心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