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疼痛,让他尖啸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会就这么死在这里。
同时,他残存的理智,隐隐的想着:自己的叫声,也许能把其他人引过来?
他抱着一丝希望,挣扎着看了看门口。
“不好意思,为了保证这场自娱自乐不被人打断,我稍微做了些隔音处理呢。”寒天微笑着说,“就像,你不也曾经用布塞住童童的嘴,让他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然后威胁他,不准告诉任何人么?”
已经痛得意识模糊的钟健,跟一滩烂泥一样的倒在地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了我……他要杀了我……
这时,寒天的腕表发出了激烈的红光,和滴滴的提示音。
寒天低头看了眼腕表,“嘁”了一声。
一瞬间,钟健头脑中的剧痛,消失了。他那不受控的自/残动作,也停止了。
寒天蹲下/身,从工具箱里捡出一把木工尺,挑起钟健的下巴:“很可惜,你还死不了。等我们离开以后,你立刻就去找院长辞职。然后,你去录一段视频,把你对童童做了什么,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再把视频交给警察。你要明白,从今往后,对你而言,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看守所和监狱。至于其他地方——呵呵,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你明白了吗?”
钟健浑身哆嗦个不停,身上散发出难闻的腥臭味,根本不敢抬头看这人,只能趴在地上,嘴角口涎滴落:“明,明白了。”
寒天把木工尺丢回去,站起身,掸了掸裤子上不存在的灰,转身拧开门,一句话都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