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水江奕有点惊讶,因为据他所知,咒术界的那群高层几乎要把家入硝子当成宝贝捧起来了,相比较起五条悟的强大,家入硝子的地位更为特殊,拥有可以治疗的异能的她,就是那堆高层的救命药。

入高专这么久了,这还是水江奕第一次看见家入硝子外出。

他被家入硝子推着,有点好奇的扭头问:“今天晚上没有别的邀约吗?”

家入硝子想了想,解释道:“好像有一个,但是被我推掉啦,为了晚上去见一个人。”

一个人?

原来是去见一个人啊,水江奕收了声,没有继续问下去,家入硝子能去见的人,应该是一个并不是特别能提起的对象。

在虎杖悠仁的家乡,冬日的街道总是很清冷的,地上落着及小腿的雪,银装素裹的树冠和房顶,穿着厚实大衣的行人,还有零星几个人来往的小卖铺,老旧到掉大牙挂着欢迎光临的红灯牌,收缩门吱嘎吱嘎的发出响声。

但是东京的冬日是很热闹的,沿街的路灯衔接而上,亮堂的对照着挺拔的大楼上工作间亮着的灯盏,已经接近夜晚了,仍然很明亮。

冷风吹过他的耳廓,水江奕捧着手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白烟染染而上,风一吹,就不见了。

地上的雪也很薄,只有浅浅的一层,印着路上行人的脚印,他和家入硝子混杂着下班的人群中,好像是普通人一般,朝着市中心走去,在下班后的夜晚,赴一场友人的约会。

家入硝子带着他去了市中心一家很奢华的酒楼,酒楼外面站着两排穿着燕尾西装的人,一看见家入硝子,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就径直走了出来,叫出了她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