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走大的，他就想赶走小的。想着怎么把离鹿送到巡逻队手里时，李越清才想起了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

李越清皱着眉头看着离鹿：“你不会说话？”

离鹿瞅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珠。

李越清没听到他说话，有些不悦，伸手就去捏住他的小肉脸，逼迫他望着自己，“说话。”

小肉脸被捏得有些微红，但是离鹿愣是一声痛都没有喊出来，反而还瘫着脸，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李越清没松手，语气更重道：“说话。”

离鹿抿着唇，不吭声。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视了一会又一会。

“算了算了……”维克劝道。

李越清蹙着眉，最后还是他先松了手，心里有些气，但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维克见气氛好像缓和了一下，连忙凑了上前，对着离鹿嘀嘀咕咕起来，活像个话痨，“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你没学过说话吗？也不对啊，你这个年纪肯定是学过说话的。难道你是因为身体问题，所以才说不出话？说起来，你几岁了，有五岁不？你知道你家在哪吗，或者你爸爸妈妈叫什么？还有还有，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维克问的很多问题，离鹿都答不出来。但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眼睛却是闪了闪，挺起了小胸脯，在空中自豪地比划起了自己的名字。

维克认真地辨别了半天，最终憋屈道，“……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