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故遗是知道蔚秀崖的手是怎么出事的,自然也知道那幅画中的诡异,他也说要一起去,月赵却制止了他:“赵公子,你在府中照顾小琬吧,我怕万一又有人混进来。”
“好。出门一定要小心,绕开大道走。”
“放心吧,既然那些人把我当成妖,他们看到我们一定会吓得躲起来的。”
“速去速回。”
公主府离普安郡王府不算太远,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想来城中出现了这种事,大家都不敢出门了。
“苗,你在吗?”月赵一走进去就捂着嘴大喊。
这一喊倒是把赵瑗给惊动了:“公主,你这跑来小王府上找男人,也没必要搞得这么惊天动地的吧?”
他转眼又看见了蔚秀崖:“哟,你这箭还没中够呢?又来了!”
“小王爷,我这次是来找人的。”蔚秀崖正色道。
“你哪次不是来找人的?”
“……”蔚秀崖一脸黑脸。
“师父他不在,而且最近都不会来,你们别来这里找他了。”赵瑗又道,他的师父从那日他们从那座宅院回来后就再也没来过王府,只是遣青鸟送了一封信来给他,说近日不上课。
苗肆彻底消失了,月赵也好几天不见他了,从那晚他抱她回府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门口的那具棺材里也没人。
不知道他去哪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那天的毒受伤了。
城中的流言愈加地猛,这样的情形一直延续到了第二天,才有了一些扭转。大家不再把矛头指向月赵,而是城中突然冒出的一只妖怪。
月赵听到了消息,说是城中心的大街上长出了一棵古怪的大树,那树是在一夜之间长出的,长得怪异且妖冶,上面吊着几十个小葫芦,那葫芦里关着的全是小孩儿,一直发出着凄惨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