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一瞧,心道:好家伙!跑本王门口来抢师傅啊!
他忽然一招手,大声道:“来人。给我把这个无赖轰走。”
几个侍卫拿着棍子一哄而上,可是他们却都碰不到蔚秀崖,只见他手中的折扇在不断地扇开,不断地闭合,就像一扇门一样,他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赵瑗本以为这只是个臭无赖,没想到武艺还挺不错的,他吩咐道:“他要站就站着吧,关门!”
就这样,接连几天,蔚秀崖都来普安郡王府候着,可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苗肆。
“这公主的消息有误啊!不是说每天酉时都要来吗?”他纳闷道。
府内,一侍从对赵瑗禀报:“王爷,那男子又来了。”
“蠢货。人家我师父,每次来从来都不走正门,他就算在那等一辈子,也等不到人。”
赵瑗手摸着下巴,道:“不过,这人还挺有毅力的哈。”
“那王爷,要奴才去和他说一声吗?”
“说什么说?让他等着,想跟我抢师父,没门儿。”
唐小琬睁开眼眸的时候,看到床畔靠着一个男人,那是第一次,她看到除表哥以外的人,在床畔等着自己醒来。
赵故遗单手放在床沿,撑着脑袋,双眼轻轻阖上,安静地睡着了。
他的长相,不像表哥那般,只一副书生文人模样,他既有温润如玉的一面,又有英气逼人的一面。此时睡着了的他,去掉了白日里杀敌的那股狠劲,更添了几分的柔和,像一个沉睡在瓶子里的木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