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秀崖一听,眸色黯然,“好不了了。”
“啊?那你岂不是不能画画了?”
他扔了一袋白色的烟到她面前,郁闷道:“别再勾起我的伤心事了。”
“搞什么?你这扔的是什么?”月赵呛得咳嗽了两声。
“迷烟。让你没有力气逃走的迷烟。”
“……”月赵忽然想起来曾经有人送她的那幅几个人一起吃红薯的画,现在想想,那一定是苗肆画的,她继续说,“修牙师兄,你想不想要你偶像的真迹?”
“你大胆!”蔚秀崖抓紧了背上的那幅《千里江山图》,道:“这是我要呈给陛下的,岂敢私自吞了!”
月赵这才发现他的背后,背了一幅很熟悉的物品:“那画竟然在你这里?怎么回事?”
“这是我从那些废物手中救下的。”他说得还挺洋洋自得。
月赵又说:“我说的不是这幅画。我说的是别的真迹。”
“你可休想骗我,连头猪都知道,我的偶像一生只画过这么一幅画,哪里还有别的什么真迹?”
“好吧,是你自己不信的,那就别怪我以后把它送给别人了。”
蔚秀崖半信半疑,道:“你先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画不在我身上,在公主府。只要你今日把我放了,那幅画以后就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