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有奴婢一人。”
月赵失望地垂下头,却看见被子里有一条黑色的飘带,她拿在手上看,手中的飘带和梦中的重合,她猛然抬眼,问:“蝶子,昨晚是你在照顾我吗?”
蝶子低下头,小声地说:“公主,昨晚我睡着了,应该是别的丫鬟过来伺候公主的。怎么了?公主,要我去找她过来吗?”
“不用了。”她拽紧了手中的飘带,说:“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月赵靠在床上,两眼发直地盯着那条黑色飘带,手摸上了自己的唇畔,她突然红了脸颊,一下子又钻进了被窝里,将脑袋藏了起来。
蝶子见到她这怪异的举动,以为她又不舒服了:“公主,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叫太医啊?”
“不用,不用,我好着呢!”
三日后,月赵收到了来自普安郡王府的邀请,邀请她前去做客。正好,她的病已经大有好转,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也是好的。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好转,但是蝶子还是给她披了一件披风,生怕她再受寒。
一想到要去普安郡王府,月赵的心就开始忐忑起来,是不是他也在那里呢?要是遇见他,该怎么办?躲起来吗?
普安郡王府也很大,王府内有一条水渠,直通向府外。刚一进门,月赵就看见了那水渠之中,有许多青色的小船。她一愣,那不是苗肆最爱的小船吗?
她顺着水渠而去,绕着王府走了大半圈,终于在水渠畔,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遣散了婢女,一个人站在那里,不敢走过去。
那晚,是他一直在照顾自己,那他是不是全看见了……
天哪,好尴尬啊!见到他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