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别走!不要走!”

“求你了,不要走!”

“苗……”

她因为他的离开吓得从梦中惊醒,迷茫的看着头顶,眼角都已经濡湿了,泪水浸透了她的枕头。

她再次闭上眼睛,那痛苦和空洞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究竟是有多害怕他的离开啊,竟然会做这样的梦。

事实证明,她真的很害怕他的不告而别,害怕他再也不出现。

蝶子询问太医:“奴婢老家有一个土方子,在我们那里,没钱看病的都用这法子,还挺见效的,要不要给公主试试?”

“什么法子?”

蝶子对太医描述了自己的方法,太医许可了,于是她便去厨房的酸菜坛子里抓了几个酸萝卜,然后烧了一壶水。

随着水扑腾扑腾地开滚,她一手撑着脑袋,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三天来她一直忙着照顾月赵,一刻也没有合眼,没想到在这烧水的间隙,竟然睡着了。

有人来到厨房,蝶子以为是来取汤药的婢女,便说:“你顺便把这壶热水和这盘酸萝卜拿过去吧。切记,先用热水泡萝卜,再用萝卜刮其身。”

“其身……”苗肆端起萝卜,疑惑道。

蝶子这下是真的睡熟过去了,没有再回他。

苗肆拿着那一堆东西走到月赵的房间,她昏昏沉沉睡了三日也没有好转,现在半眯着星眸看向他,喃喃道:“蝶子,你好像变高了……”

她神志并不清醒,这已经是她第十次把他认成蝶子了。

苗肆端了一碗汤药,坐到她的床边,月赵一闻,拧着秀眉说:“怎么又喝药!你不是说要给我用什么土方子吗?我不喝,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