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赵是太宗皇帝一脉的,而他是□□皇帝一脉的。当年□□皇帝突然暴死,随后他的弟弟太宗皇帝就即位了。按理说皇位应该传给皇子,可是却莫名变成了皇弟登基。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就这样过去了一百六十九年,或许真如皇兄的那个梦一样,皇位将在这一代,还给□□皇帝。
“师父,你住哪儿啊?我每日去哪找你练武啊?”赵瑗很积极地道。他穿着一件锦衣华服,腰间一条镶玉配带,头上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一股子少年气,两只大眼很真诚地盯住苗肆。
月赵晕了,说:“你怎么就叫上师父了?他还没答应收你为徒呢!”
“每日酉时,郡王府内等我。”苗肆忽然启唇说到,他竟然还真的认了这个徒弟。
“好!师父!”赵瑗太激动了,对他深深一拜,很是开心,扬长个嘴角离去了。
月赵这才想起阿愿还被关在笼子里呢,她连忙跑过去将阿愿放下来:“姐姐,你没事吧?”
阿愿并不喜欢她叫自己姐姐,她走到苗肆的面前,手捂着刻字的那半边脸,道:“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大人,你可杀了他了?”
她说的这个他正是颜盏白。
苗肆摇了摇头:“让他逃走了。”
阿愿颓然地倒在地上,月赵连忙扶住她。
“你可知他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苗肆问。
阿愿垂下眼眸,隐住眼睛里暗浮的光彩:“我不知道,他们的事我一概不清楚的。”
苗肆略一沉吟,稍敛眉目,朝月赵道:“殿下,天快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