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的?一个怪小孩。”
这日,月赵正被太傅逼着练习书法,必须写满十篇才能走。她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跟着陆子游读书时才练过书法。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要去抄书,真真是太痛苦了。
她才写完一篇就不想写了,正拿着笔当剑使着玩,眼睛忽然看到有双脚走了进来,她以为是太傅又回来了,立马端正地坐好,在宣纸上写字。
写完了一个字后,那人也没有说话,月赵忍不住抬起头来,却发现那人并不是太傅,而是那个消失了好几天的人。
他怎么又出现了?还光明正大地来她的府上?
真是太诡异了。
“你的字写歪了。”他看着她刚刚写下的那个“爱”字说。
月赵一疑:“这么小的字你都看得见?你不是说你眼睛不好使吗?”
“确实不好使,但是一到你的身边,就好使了。”
月赵眼睫一抖,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花言巧语呢?
不过,这对苗肆而言,却是实话。他看着月赵腰间的白玉笛子,在走近她的那一刻,所有的光亮都闪现出来,照亮了他的眼球。
月赵见他在看自己身上的笛子,便问:“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这笛子之前不是在你身上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皇宫?还说是可以证明我身世的信物?”
他走到刚才月赵坐的椅子上坐下,扫了一眼她的书房,用无辜的口吻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人给偷了吧。”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因为想救她这条命,才故意把笛子交上去的。
“什么?”月赵瞠目结舌,“还有人能从你这里偷走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