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空间内的气流又变得有一丝不同了,苗肆放下手,忽然说:“你不是说要让我给你摘花吗?花呢?”

月赵瞬间放松下来:“不是我,是我婢女。”

他问:“人呢?”

月赵立马掀开车帘把那个手上长花的婢女叫来:“蝶子,快过来。上车。”

很快,蝶子就走了上来。苗肆看了一眼她手背上的花,若有所思。蝶子跪坐于波斯地毯上,月赵却将她提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苗肆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覆在那朵红紫色的花上,许久,他才睁开眼睛道:“无毒,无害,无性命之虞。可作观赏性花朵。”

“啊?”月赵和蝶子都懵圈地望着他。

“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才会长出来的。”他继续说到。

“这花,真的不是你种的?”月赵问。

苗肆白了她一眼,浑身都绕着冷气,冷声道:“我和你一样,喜欢杏花。这……太丑了。”

月赵:“……”

她在心里道:你才跟人家碟子说,这可以作观赏性花,现在又说太丑了,你让人家怎么想?

“那这花,可以摘掉吗?”碟子弱弱地问,她一直垂着头,不敢抬起来看他,她总觉得这位公子身上带着股不容直视的压力。

“不可。它已成为你的血肉之一,记住,花谢则人灭。”苗肆拿了一块布条出来,将那朵花包裹了起来,“切记,不要让其他的人看到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