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赵立马站起来,紧随其后,跟着他一起到了附近的医馆。

“大夫,快帮我看看,我的猫,它到底……怎么样了?”

那个大夫对黑猫身上的外伤一一进行了检查,叹气道:“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干得出这么丧尽良心的事!动物也是我们的朋友,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一只瘦弱的猫眯呢!”

赵故遗沉吟道:“猫倒下的地方,正对的正是城西屠夫的家,曾闻这位屠夫杀猪宰羊从不眨眼,刀法狠厉无比,而且最讨厌动物,看这猫身上的伤,多半就是他所为。”

月赵取下了手上一只镯子,这是早上红公公才为她戴上的,她将镯子塞到了大夫的手里,说:“大夫,你一定要帮我救活它,拜托了。”

“公主,我一定会尽力的。”

月赵突然转身走了出去,赵故遗在背后唤住她,问:“你要去哪儿?”

她回头冲他一笑,那笑容不似她平日的笑容,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你帮我照看一下探花,我要出去办点正事。”

探花昏迷了一夜也没有醒,大夫为它进行了全方位的包扎,浑身用白布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大夫还说它的体内还有中毒的迹象,像是鹤顶红,但是中了鹤顶红的人都死了,可它却没死,而且那毒药在它体内好像在慢慢地消散,所以大夫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鹤顶红。

月赵在听到鹤顶红的时候一惊,她昨日给苗肆下的也是鹤顶红,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再次启程,月赵坐在马车上,听到下面的人们议论纷纷,说是西边肉铺的老板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大半夜的双手被人给宰了,而且那手啊,就挂在他的铺子上面,血淋淋地挂着,现在根本没人敢去他那里买肉。

“这也太离奇可怕了吧。”旁边的婢女捂着嘴说。

月赵一听,忽然觉得后悔,要早知道他给探花喂毒药,她又怎么会这样便宜他,决不会只砍他一双手那么简单,一定也喂他一大把鹤顶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