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她脖子上的红色铃铛,说:“这就是当时罗笛红铃上的铃铛啊。”
“老爷爷,你确定你不是在胡说?”月赵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呆愣在地上。
“使不得使不得啊,叫我红公公就好了。老奴哪敢胡说啊,你看,这是圣旨。”他拿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圣旨给她,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要迎皇妹回京,而且还封她为隋国公主,上面还盖着一个红色的鲜章。
“先帝……皇兄……帝姬……”她坐倒在地上,喃喃自语,大脑飞速地转动,“这么说,赵故遗护送的那具棺材里的人,是我爹爹?”
不仅是月赵惊诧,旁边的那群衙役见状也很惊恐,立马跪在她的面前,齐齐求饶道:“公主殿下,饶命啊!我们不知道您是千金之躯啊,饶命啊,公主殿下。”
红公公拂了拂手中的白色拂尘,高声下令道:“来人,这群人胆敢胡乱抓人,企图冒犯公主,全部抓起来。”
月赵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出牢房的,她还处在大惊之中没有走出来,直到有人唤她:“公主,有人给您送来了这个。”
那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盒子呈暗红色,上面刻着祥云的图案,她打开,看见里面是一幅小型画轴。
她拿了出来,将画轴打开来看,那是一幅几个人坐在高墙之上,欢快地吃红薯的画。王府的高墙是朱红色的,天边的夕阳是橘红色的,他们脸上的笑容是灿烂无虞的,时间就像定格在了那一刻,抛下恩怨,岁月静好。
想不到蔚秀崖这么快就把画画好了。
月赵抬眼便看见了赵故遗,他站在大牢门口,朝她恭敬地行礼:“恭迎公主回宫。”
她立即将他扶起来,怅然道:“连你也来揶揄我!这画你送来的么,修牙师兄这么快就画好了?”
“画?”赵故遗拧眉看向月赵手上的画卷,“二师弟前几日手受伤了,这不是他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