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名为罗笛红铃,你只需要将此物呈给陛下,他自会放人。而且不仅会放人,还会把好吃的好喝的把她供起来。”

赵故遗眼中划过一丝怀疑:“你让我如何信你?”

“你可以选择不信,那就看着她被处死吧。”她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是冷的,眸中几乎看不到什么鲜活的情绪,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你到底是谁?”赵故遗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问。

她停下脚步,并未回头,说:“一个……被历史遗留的人。”

阿愿踏着绵软的步子回到东边废弃的王府老宅,院子里一人负手而立,他闭着眼睛,立于一棵夹竹桃树下,像一幅沉寂多年的古画,静静地等她回来。

“大人,你托我的事,我都办好了。”阿愿嚼着恬淡的字,轻声开口。

苗肆睁开眼来,那里漆黑一片,幽幽一潭,他启唇道:“多谢!”

“你的眼睛……”阿愿抬手在他的眼前轻轻晃动,而他的眼睛却眨都不眨一下。她眸光一淡,放下了手,心中怨恨,那个丫头在他的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值得他用光明去换?

“无碍,我早已习惯了。”他踏出脚步,慢慢地离开了这座阴气森森的死人宅院。

大牢内,一群衙役气汹汹地走了进来,他们直直走向月赵的牢房:“好家伙,没想到你还有同伙啊!快说,你那个同伙是谁?他在哪儿?”

月赵以为他们说的是苗肆,心知他们肯定是没有拿到画,所以才来这里找她的麻烦。

她扬起嘴角,说:“画的位置,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怎么,你们没有拿到画,反而来朝我兴师问罪呢?看你们这模样,没少挨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