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故遗猛地站起来,“为什么会被关进大牢?”
“我已经去大牢打探过了,说是之前皇宫里失窃的那幅《千里江山图》就是她盗的。”
“你说什么?”赵故遗再次震惊,他想起曾经月赵身上背的那个长背包,眼睑一沉,确实,他以前也怀疑过。可是,事情都过去两年了,为什么会现在被抓呢?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人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了衙门。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府衙内调出了许多人,全部往城外去了,你说,会不会是月姑娘已经说出了那幅画的位置?”
赵故遗一手拍在案几上,说:“盗取国画可是大罪,就算是他们找到了那幅画,那她也会被处死。”
蓝多挠了挠头:“你说她没事干嘛要去皇宫里偷东西啊……”
“蓝多,快随我去一趟府衙。”
“什么?我偶像的画岂能是你们这等凡夫俗子可以碰的!”蔚秀崖路过赵故遗的书房,刚好听到这些,他一收折扇,便冲出了府。
他一路跟着那群衙役,到了城外的应天塔。看着那些人直奔最上层而去,他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只见最上层的楼里,只有一座庄严的佛雕。
不过,那座佛像的脸,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那本应该散发慈祥笑容的嘴,此时裂成了强颜欢笑。
蔚秀崖看见他们在佛像旁找来找去,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他冲进了屋里,跃上了佛像的头顶,看到在那条缝隙里,果然藏着一幅画。
“什么人?”那群衙役看到了他,“这人要盗画,快抓住他。”
蔚秀崖半摇着折扇说:“话说,你们今天出门之前照镜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