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大早就离开了王府,因为她决定去找苗肆,她要去问清楚,白玉脸是不是他杀的。

若真的是他杀的,他一定……会为他报仇。

月赵走在街上,突然被人从背后敲晕了脑袋。

之后,她是被人用水泼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睛来,现在身处的环境阴暗无比,地上潮湿,四周都不见阳光,只有几盏微弱的煤油灯亮着,看起来阴森得很。这里的环境,又让她想起了奉灵山的地牢。她微微发抖,心里的恐惧开始像水蛇一样蔓延,肆意爬上她的心间,她看着那两个穿捕快服的人问:“这是哪儿?”

其中一人龇着嘴,不怀好意地笑,看起来就像一只阴森的老鼠:“看不出来吗?牢房啊。”

“交代吧,画藏哪儿了?”另外一人问。

“画?什么画?”月赵的脑子还很错乱,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有人报案,说两年前皇宫里失窃的那幅国画,就是你盗的,老实交代吧!”

“谁报的?”月赵掀起眼皮问。

“这个就恕不奉告了。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免得受这些皮肉之苦。”那人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走过来。

“可是,画真的不是我偷的。”

那人一鞭子就抽在了她的身上,吼道:“还敢狡辩?”

“嘶……”月赵咬紧牙关,这一鞭子,刚好打在了她曾经在火炉里灼伤的地方,疼得她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