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赵吓得往后退,这时,身后的佛像应声裂开,顺着苗肆手的位置,从上往下形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裂缝,往两边倒去。

两人刚好倒进了那条裂缝里。

“佛像都裂开了……”月赵突然哇哇哭了起来。

他笑着说:“你看,佛的胆子比你还小呢!”

月赵感觉手下摸到了什么东西,她捡起来一看,是那幅画:“原来这画被你藏在这里了!”

“不要碰!”他猛地夺走了她手上的画,从地上站了起来,神色一凛,提醒道,“你该回去了。”

“回哪儿去?”月赵不明白自己应该回哪儿去,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家。

苗肆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这里面光线很暗,他看不大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能时不时闻得她的抽泣声,他又蹲下身子来,轻柔地问:“你哭什么?”

月赵并不习惯他这突然的温柔,因为她害怕在那温柔的背后又藏着一把刀,狠狠地刺向她。

她神色淡淡,没有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冷漠道:“我该回去了。”

长街上,赵故遗独自一人在寻找月赵。今日,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在娶亲,锣鼓敲得很是热闹,响彻了整条长街。

路人讨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耳膜一震,突然顿足,转身走向那个说话的人。他没了平日里的风度,揪住那人的衣领,逼问道:“你刚刚说,新娘是谁?”

那人一哆嗦,扯着嗓子说:“新娘就是唐家大小姐,唐小琬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