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跳了下来,嘴一松开,那盏灯笼就掉在地上,不亮了。
月赵下巴都要惊掉了,震惊地看着那熄灭了光辉的灯笼,不会吧,这也太不经摔了吧?
这可怎么办啊?这灯笼掉在她的门口,她怎么说得清啊?
她跑出了房间,将那盏灯笼捡了起来,手上一用力,毁尸灭迹般地将它抛出了墙外,这才回了房间。
她回去看到黑猫跳上了窗台,两眼直勾勾地将她看着,模样甚是委屈。
“呀!探花,你怎么流血了?”
她将它捧了起来,抱进了屋里,放在波斯软榻上,轻轻地抚摸它的皮毛,查看流血处。在它的背脊上有一道口子,不知是用什么刺的还是抓的,鲜血都已经凝固了。月赵想起来赵故遗在她屋里放了好几瓶药,她找了一通,果真有治愈外伤的药。
“探花不哭啊,探花最坚强了,来,我们上药,上了药就会好的。”
她一面安抚它,一面将药洒在它的背上,然后又扯了裙子上的红布条为它包扎,严严实实地给它包了好几圈,看起来就像是穿了件红衣裳。做完了这一切,她才将它抱上了床,说:“来,睡觉了。”
她避开了它的伤处,轻轻将它放进了被窝里,盖好被子,然后在它身边躺下,黑猫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两眼傻愣愣地看着它。
月赵凑近它,将头靠在它的旁边,心里的悲伤减少了些,觉得很安稳,“盯着我干什么,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
它两只大眼愣了愣,又钻回了被窝里去。
“原来探花这么厉害啊,都能找到我在哪。那你以前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来找过我呢?”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很想你。”
过了好久,那家伙也没有睡,它趴到了月赵的肚子上,寻求一个最舒适的地方,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