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琢她瓶子的鹅抬起脑袋来,两只小眼睛盯着她,月赵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死亡眼神。
月赵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要抢你东西哦,这本来就是我的。”
那鹅仍旧盯着她,像个雕塑一般,根本不动。
“鹅兄,劳烦您大脚移个步。”月赵想蹲下身去捡那个瓶子,谁知她刚一动,那只鹅就张开了大口,朝她的手背咬去。
“啊!疼死我了!”
远处的苗肆忽然走过来,来到鹅群边,随手挥了挥衣袖,对着那群大白鹅说了句“走开”,那些鹅就全部往别的地方玩去了。
月赵吃惊地张了张嘴,就这?
他俯身捡起那只瓶子,打开瓶塞,倒出里面的药丸,刚好塞进了月赵张大的嘴里。
“活该。”他说。
活该?
活该被鹅咬?
还是活该被阿愿下毒?
还是活该被他傻傻地骗?
月赵低着头,看见那双黑色的靴子,慢慢地消失在她的视线,月光被他踩在了脚底下,不见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