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高台上,阿愿问旁边的黑衣男子,“大人,这就是您刚才救的人?看来她压根就把您放在心上啊。”
苗肆眼神一暗,黑润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光泽,转身离开,“我也不需要谁把我放在心上。”
沈氏园里的人,因为刚才的事都走得差不多了,本来热闹的祭月仪式也已冷淡收场了。沈园中,独剩赵故遗一个人,犹自在怔忡中。他真的还是头一次,见有哪一个姑娘对他这么大胆呢!
月赵真的就是那么一个例外,她就像一个调皮的妹妹一般,给你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变得格外冷清,月赵踏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路开心地走着,忽有个小女孩闯入她的视线里。
“红衣小姐姐,刚刚有位黄衣大姐姐,让我给你带句话。明日来城东王府取药。”
城东王府,不就是之前那个出事的王府吗?为什么要去那么可怕的地方取解药?
翌日醒来,已日上三竿。她披上衣服出门,到了王府的时候,见那大门上贴上了两个大封条,她只好走另外一条路,翻墙。
这王府还挺大的,整座院子静悄悄的,感觉还怪渗人的。她慢慢朝里走,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却不想听见了苗肆的声音。
月赵一惊,她抓住颈间的铃铛,不让铃铛发出半点声音来,然后轻声轻脚地走过去。
那屋里的声音慢慢清晰起来,月赵靠着墙角偷听。一道柔媚的女子声音在这时响起,“大人,那日你走后,奉灵山的人就出现了,他们抓走了月赵,而这支笛子,当时就遗落在了那里,是我去捡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