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在树上的手指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轻轻颤了一下,他说:“苗是谁?你在喊谁?”
他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因为他害怕一旦承认后,她又会来问自己两年前的那个醉吻,他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今晚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扰一晚上了,他坚决不要再提起。
月赵见他继续弯身下来,可是却没有再咬她,而是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那动作既轻柔又霸道。
月赵感觉他的舌尖在她的脖子上滑动,她顿时全身酥麻,那麻意从指间一直蔓延到了全身,如过电般,激起了她眼中一片惊涛骇浪。
她咬住下唇,憋着气,脸被鼓得通红。
她感觉她可能要晕倒了。
不消片刻,那个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她感到诧异,这只妖怪怎么这么奇怪?
咬了自己又给自己疗伤?
脑子不清醒吧?
如果他不是苗肆的话,那他又是谁?
月赵仍没有放松警觉,还是拿剑抵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