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上还有很多疤痕,那些疤痕全是那七年被关在奉灵山地宫时所累积的,已经过去了两年,也没有好全。

他刚刚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屋中有很多粉末,那些毒粉全都往他的伤口上钻,他疼得差点晕倒,那些伤口仿佛又再一次地撕裂开来,让他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

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也只有那个卑劣的人类了。

月赵在树上骂了半天,没把正主骂来,倒是把那群羊吸引来了。尾声看到她在这里,很是吃惊:“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你这是在干嘛?自挂东南枝?”

月赵连忙朝他使眼色,小声地说:“好心羊,快帮我施个法,放我下来。”

“谁都不许放她下来!”树上突然传出苗肆的声音,众羊们都不敢帮忙,一溜烟全跑了。

“我……”月赵无语。

她又转头对着里面的树屋说话:“真的是你吗?苗。你说我们好歹也是朋友一场,就算不是朋友,也一起共患难过,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怎么能够装作不认识我呢?”

“我们都有两年没见了吧?这两年你在干什么?你去了什么地方?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些,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怎么能假装不认识我了呢?”

“我明明就在你的眼前,这么大一个活人,你竟然可以把我当陌生人!”

“我太生气了!”

“还有,那日你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亲了我之后就跑了?你什么意思?”

屋内的苗肆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没有想到她竟然就这样把那天的事说出来了,还敢这样来质问他,真是……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