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怎么样,是不是一点变化也没有?”

赵故遗不动声色地将手臂从她手里抽脱开,微笑道:“确实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赵故遗本想说只可惜三师弟没了,可是却不想勾起大家的伤心事,便说:“可惜我离开得太久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盼望着大师兄你回来呢!”说着,便不顾旁边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要抱上赵故遗。

“师妹,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话音没落,他就跑下山了。

“师兄,等等我。”谢挽凌心想这招真是有用,这逃得也太快了吧!

在他们走后不久,一个清冷的白衣身影渐渐走出地宫。他低头看着手腕上深深的齿痕,自语道:“死了也好,以后就不会再痛苦了。”

火炉内的月赵,双手抱着腿缩在一起。她的身体烫得不行,每一处肌肤都像是被撕裂了开,再拿烧焦了的热油泼上去,将那些伤口淋得惨不忍睹,直教她疼得撕心裂肺。

尤其是脑袋,像是被人用针每日每夜反复去扎一样,有时候好不容易昏睡过去了,可没到一会儿,就疼醒了。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熬不住了。

有好几次,她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拿出了袖中的短剑,准备朝自己胸口刺一刀,那样就可以结束这生不如死的煎熬了。

可是,她还是想要活着,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也要努力活下去。

她被关在炉子里的这两年来,仿佛在里面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记忆。那个人曾经也被关在这里,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是极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