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颜盏乌这是一张婚书,颜盏乌眸光大喜,命人割了一块月赵身上的红色衣裙,和婚书一并送了过去。

月赵:???

搞什么?他们该不会以为,她就是赵故遗未过门的妻子吧?

月赵斜睨了一眼身旁这个阴险奸诈的苗肆,谁知对方竟还回了她一个慵懒的笑容。

“老大,棺材是空的,什么也没有。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理?”

“先捆起来。”

“咦,这是什么东西?”正在绑她的匪寇指着她背上的黑色画筒问到。那人不由分说地就取下了她的画筒,交给了一旁的颜盏乌。

颜盏乌将画筒打开,眸光淡淡一掠,脸上没多大表情,“一幅画而已。”作势便要将画扔出去,却是一旁的阿愿拦住了他。

“你拦着我做什么?” 颜盏乌似乎有点生气。

此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颜盏白挡在了阿愿前面,说:“大哥,你要是不喜欢,就把画给阿愿吧。”

“你不给阿愿也行,那你给我吧。”说罢,他就从颜盏乌手里夺走了画,然后拉着阿愿离开,“阿愿,我们走。”阿愿离开的时候,还回身看了一眼苗肆。

颜盏乌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气得眉毛倒竖。

月赵和苗肆被他们吊在了旁边一棵大树上,她颓然地垂下脑袋,她好饿,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与她对比起来,身旁同样被吊起来的苗肆就显得轻松许多了,仿佛他已习惯了这样的囚禁。他正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几片枯黄的树叶垂在他的耳畔,将他白玉般的脸庞衬得更加俊美,月赵侧过头,问:“你看到刚才那个美人了吗?”

“嗯?”他投来疑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