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被他捂住了嘴。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黑暗,十分熟悉,让她又想起了那晚在画学的时候,那个人也是这样捂着她的嘴。
过了很久,头顶的雨滴声才没有了,他们被抬进了室内。随着一声重重的落地声,他们被放在了地上。
“先在这里歇一会儿,雨停了再走。”是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
“二当家,要不,我们先瞧瞧这里面有什么宝贝?”一个人试探着问,语气带着几丝好奇与激动。
“妈的,不行,我嫌死人晦气,你们谁也不准打开看。”大家都知道他们这二哥颜盏白虽然凶悍勇猛,但是就是怕鬼。于是都应声答应了,继续有声有笑地讨论棺材里面会有怎样的宝贝。
月赵这才想起一个问题来,赵故遗千里迢迢护送的竟然是一具空棺?
他知道吗?
最近发生的事情,真是越来越令人匪夷所思。
渐渐地,月赵感觉到腰间铃铛的约束力慢慢消失了。她心中惊疑,抬手拂开苗肆捂住自己的手。她憋了一路没说话,实在难受,此时一解放,好多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先说哪句。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声音压得极低,“我们杀出去吧!”
对方却没有她这般豪情壮志,只轻声回答了一句“不可”。月赵却并没有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只是告知他一下,让他准备好战斗。
就在她正要抬起胳膊举开棺材盖的时候,苗肆的手抓住她腰间的铜铃,邪笑道:“你现在可得听我的。”
随后她又被他拉了回来。
她又被迫地扑回到了他的身上,落手之处好似碰到一个东西,发出了一声极短的空灵之音。她心中生疑,迅速捉住那声音之源,却不想,在他脖子处竟有一颗小巧的铃铛。
所以,他身上真的有铃铛?
“是你?那晚偷笛子的小贼!”
赵故遗沿着街道一直找下去,穿过了无数条熙熙攘攘的街道,又把附近的分叉路都找了,还是没有看见那两个娇小的身影。